顾子墨等着唐甜甜回答，唐甜甜掐着自己的手指，低着头，很久没有说话。对面没人再开口，唐甜甜心存抱歉地看看自己的脚尖。

“你杀人了还不去自首吗？”威尔斯一张口说了一大堆，总而言之，顾子墨之前和她没关系，现在没有，以后也不会有。

威尔斯坐在后座上，看了看车窗外，唐甜甜回家之后就没有再下楼。唐甜甜心里像是有个疙瘩，自打艾米莉住进来之后，她就心绪不宁。好像要发生什么事一样。

唐甜甜慢慢点了点头，“我就没有做过让您伤心的事吗？”“什么？”

“你没事吧？”“不是你送我的书，是这本。”唐甜甜在桌子上拿了起来 。

高寒又拨通了陆薄言的电话。唐甜甜立刻把手松开了，稍稍转头，看到那个外国男人躺在担架上。